exit();?>束缊宵行十里强。挑得诗囊。抛了衣囊。天寒路滑马蹄僵。元是王郎。来送刘郎。
酒酣耳热说文章。惊倒邻墙。推倒胡床。旁观拍手笑疏狂。疏又何妨。狂又何妨。
1.下列对诗歌的理解和赏析,不正确的两项是()(5分)
A.束缊宵行十里强,紧扣小序中夜字,写出夜行之景。束缊指用乱麻搓成火把。
B.刘郎:指作者自己。唐代
刘禹锡多次被贬,自称刘郎,此处借此称谓暗指个人身世。
C.酒酣耳热说文章,作者与朋友畅谈文章却不话别,表现了作者对离愁的刻意回避。
D.旁观拍手笑疏狂,旁观的王迈鼓掌大笑,与作者高谈阔论的狂态相映成趣。
E. 全词语极夸张,情极大胆,豪爽、超迈,淋漓酣畅,充分体现了辛派词人的特色。
2.这首词表现了词人怎样的情感变化?请结合诗句分析。(6分)
3、这首词刻画了个性鲜明的人物形象,请选择其中的一个,结合诗句进行分析。
参考答案
1. C、 D ( C项 表达了作者对离愁的刻意回避错误。酒宴上词人与友人把酒畅谈应是意趣相投、兴之所至,并无刻意回避别情之意。D项旁观拍手笑疏狂是指旁边有人听作者与王迈高谈阔论而拍掌笑话他们的狂态。)
2. 这首词表现了词人,始而愁苦,继而欣喜,最后慷慨奔放的情感变化。词人屡次遭贬,今又夜赴广东,天寒地冻夜路难行,自然心生愁苦;继而遇友人相送,更能把酒畅谈,词人深感欣喜;最后,词人的欣喜之情在狂放不羁的情态之中,发展到顶峰,即使旁人不解议论,词人也睥睨世俗、纵情任性。(指出变化3分,结合诗句分析3分)(6分)
3、诗中刘克庄的洒脱性格显而易见。束缊宵行十里强,挑的诗囊,抛了衣囊。从此句中体现了诗人这种豪放的性格。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中,他却抛却了衣囊,抛却了烦恼与凄苦,纵情吟诗,酒酣之余更是惊倒邻墙、推倒胡床,豪放之情彰显。作者多是遭遇不好,以致要连夜赴广东,但几句诗句却已看出他并未因此垂头丧气,却是更加潇洒纵情,与朋友相谈甚欢却不提悲苦之境,显示出他的热血本质洒脱之心,刻画出了鲜明的人物形象,叫人知他心境,品他豪放。
翻译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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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文及注释】
译文
举着捆麻火把在夜里走了十里有余,只顾得挑着诗囊赶路却丢掉了衣囊。天气寒冷道路湿滑马蹄都冻得发僵,原来是王先生实之来送刘先生克庄。酒喝到半酣耳根子发热谈论着文章,论说声惊倒了邻居的墙推倒了胡床。旁观的人拍手笑这两人太粗梳狂放,我们回应说粗疏又怎样狂放又怎样!

注释
⑴一剪梅:词牌名。双调小令,六十字,上、下片各六句,句句平收。此调以一个七言句带两个四言句,节奏明快。
⑵余赴广东:这一次刘克庄是到广东潮州去做通判(州府行政长官的助理)。实之:王迈,字实之,和刘克庄唱和之作很多。有《臞轩集》。
⑶束缊(yùn):用乱麻搓成火把。宵行:由《诗经·召南·小星》“肃肃宵征,夙夜在公”转化而来,暗示远行劳苦之意。
⑷诗囊:装诗书的袋子。
⑸元:通“原”。王郎:指王实之。
⑹刘郎:指作者自己。唐代刘禹锡多次被贬,自称“刘郎”,此暗用其意。
⑺胡床:坐具,即交椅,可以转缩,便于携带。
⑻疏狂:意为不受拘束,纵情任性。
【作品鉴赏】
《一翦梅(余赴广东,实之夜饯于风亭)》一枝火把引路,来到十里长亭,点出饯别之意
这是一首抒写与友饯别的令词。全篇表达了词人傲视世俗的耿介个性,是他主动向社会发动“攻击”的狂放表现。语极夸张,情极大胆,豪爽、超迈,淋漓酣畅。
上片写临行前的情景——刘克庄连夜起程,王迈为其送行。先写自己将在天亮之前拿着火把,走十多里的路,不可背负过重,便把衣囊抛弃,只挑着诗囊上路。豪爽的性格与嗜诗如命的心情于此可见。“宵行”已露旅途之苦。
起句“束缊宵行十里强”,开门见山地描写连夜而行的情状。一枝火把引路,来到十里长亭,点出饯别之意。
“挑得诗囊,抛了衣囊。”表现了书生本色,诗囊里都是他的心血结晶,自然不肯轻易抛掉。诗囊里装着他的诗篇,也装着他的一腔豪情满腹抑郁。

《一翦梅(余赴广东,实之夜饯于风亭)》从自然条件的恶劣写旅途之艰苦,再点友人相送之谊
“天寒”三句,先从自然条件的恶劣写旅途之艰苦,再点友人相送之谊。“天寒路滑马蹄僵”,一个“僵”字,写尽了艰苦之状。虽在说马,但行人颠簸于马背,冒着寒风,艰难赶路的情景,已跃然纸上。“王郎”送“刘郎”,用典巧妙。“王郎”暗指友人系“王谢”望族之后,而“刘郎”则为被贬谪者的代称。
下片写饯别情景。二人分手在即,却并不伤别感慨,而是痛饮酒酣,豪情满怀,谈文论诗,睥睨世俗,狂放不羁。二人高谈阔论,以致惊动了东邻西舍。词人曾以《落梅》诗受谤免官,他对此十分不平,所以最后三句写道:当别人笑他疏狂时,他满不在乎地回答他们,并不以疏狂为意。这正是对当时束缚思想的、严酷的礼法制度的挑战和抗议。
《一翦梅(余赴广东,实之夜饯于风亭)》“拍手笑”是一种不被他人理解的表现,起着反衬作用
“酒酣耳热说文章”,从结构上说,是上片情节的结局。又是可作为下片的开端,顺势翻出新的情节,安排颇显匠心。“酒酣耳热”表现了酒逢知己的欢乐,同时又是词人热情奋发,兴会正浓的时刻。词人避开朋友间碰杯换盏的次要情节,而径直写出“说文章”的一幕,可谓善于剪裁。“说文章”极含蓄地暗示他们对时事的评论、理想的抒发,以及对忧愤的倾泄。
王实之秉性刚直,豪气干云人称子昂、太白。刘克庄也是言谈雄豪,刚直无畏。“惊倒邻墙,推倒胡床”两句,正是他们这种英豪气质的形象表现。前句写客观反响,后句写人物举动。两个狂士捋袖豁拳,乘着酒兴指点江山,语惊四座,全无顾忌,邻座惊傻观者竖发,全与我无关。这种形象的夸饰淋漓尽致地张扬了二人的豪气。
“旁观拍手笑疏狂”,作者设想,若有旁观者在此,必定拍手笑我二人疏狂。“拍手笑”是一种不被他人理解的表现,对狂者来说不足惧,倒起着反衬作用。刘克庄与王实之在志士受压、报国无门的时代,将心头的积郁,化为激烈的言词、不平常的行动,自然会被称为“疏狂”。“疏又何妨,狂又何妨!”态度明确坚定,可谓狂上加狂,雄放恣肆,豪情动人。有此一句,通篇振起。
这首词体现了刘克庄词风雄伟豪放的一面,也反映出他继承了辛弃疾的革新精神,同时又发展了词的散文化、议论化的特点。
作者简介

刘克庄(1187年-1269年),初名灼,字潜夫,号后村,福建莆田县人,初为靖安主薄,后长期游幕于江、浙、闽、广等地。诗属江湖诗派,作品数量丰富,内容开阔,多言谈时政,反应民生之作,早年学晚唐体,晚年诗风趋向江西诗派。词深受辛弃疾影响,多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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