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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看过一些画家的自画像,我恍然大悟:我看的不是画,是一位位画家的灵魂!题记
看过拉斐尔的自画像,看得让人着迷一代画圣把自己描绘地如此地安宁而淡然,如同他笔下的天使,和谐明朗、优美典雅。眼眼神静得似乎会说话,嘴角似杨飞扬地弧度是比蒙娜丽莎更加神秘莫测的千古神韵。他用一席黑衣和一顶黑帽将自己装点得如《西斯廷圣母》中的圣母玛利亚,恬静脱俗中略带一丝哀愁,一副清高寡淡的样子。如同一面镜子,折射出内心的坦然与洒脱。
相比于拉斐尔的悠然,布歇的自画像便显得有些做作。但这是布歇的过错吗?18世纪的法国,路易十五当政的皇宫里,洛可可艺术一统天下,为了迎合王公贵族们奢侈糜烂的生活情趣,说白了就是为了混口饭吃,布歇把洛可可艺术推向了高潮,使之由随意、轻松、舒适的风格彻底变为浮华绚丽,铺张奢糜的代名词。他的自画像,尽管色彩很美,但眼神充满无奈,嘴角尴尬地扬着,如同受惊的鹿儿,。因为他的才气不能施展,只能任蓬巴杜夫人路易十五的情妇控制了一辈子。
也看到了现代着名画家徐悲鸿的自画像,约摸三四十岁光景吧,一意孤行写在脸上,满是狂妄的清高与孤傲,如同他笔下的马,一泻千里的奔放与自然,绝不会也绝不肯受到半点约束,满是豪迈。
但与他们相比,蒙克和梵高的自画像更令我着迷
在蒙克的自画像上,是一副满是惆怅的面孔和瘦弱的身躯,而在他背后,是一片令人窒息的、雾蒙蒙的灰暗。而在《呐喊》中,他把自己画成了一个脸扭曲成三角形、眼窝空洞洞、身体模糊、如幽灵如骷髅如尸体的怪物。而在他背后的,是血一样红的天空和阴森得令人恐惧的河流,洋溢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血腥与恐怖。此时的蒙克,双手捂住耳朵,眼窝里射出恐惧而不安的光芒,大张着的嘴里仿佛吼出了无法名状的、无助而令人窒息的歇斯底里的呐喊!旁边,蒙克的两个朋友离得远远的,没有带给他丝毫的安慰。这幅画上,不难看出蒙克痛苦的的心灵和人情的冷漠。
梵高的自画像虽然不恐怖,但是更加令人痛心陈旧的烟斗叼在嘴上,头上缠着触目惊心的纱布他只有一只耳朵,脸瘦得皮包骨头。新长出的、细细的胡茬,更显颓败。深邃的眼睛里射出的目光令人胆寒。他看属于自己的天空了吗?看到了,但是灰色的,没人肯相信他,他们认为他是疯子。是神经病。在梵高看来,他在世界上是孤独的、寂寞的、尴尬的,没有人听得到他的呼喊,只有那只耳朵,于是,他割下了它没有人看得见他的求助。
每每看到这两副画,心都在疼!画面上的人物正处于崩溃的边缘,一脸的焦灼与疼痛!尽管隔了岁月烟尘,我仍能感觉得到,有谁知道他们,又有谁了解他们?
相对于画家们的其他作品,我更喜欢他们的自画像,因为那画里的是他们自己,不美,不光芒万丈,但是是他们最真实的面孔,是他们灵魂深处最原始的摸样,他们知道自己需要的和不需要的东西是什么。
从角落中翻出一张尘封的图画我小时候的自画像稚嫩而朴素,穿着蓝色的布衣。我想现在,我依然会画一个穿着布衣的女子,她坐在窗前远眺,眼神有喜有忧,平和淡定,有痛楚也有幸福。有人间的朱红,亦有其中的雪白。而她的头上也会一束阳光,照亮那双大大的,略带雾气的眼睛。
给自己一幅自画像,亦或是看看别人的自画像,你会从中看到一个真实的灵魂。后记
初三:李文清
我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自己呢?
以前生命中噗噗向外冒水的清泉,似乎忽然间枯竭了。仿佛我体会不到自己的感受,有时候,脑中如乱麻般,到蓦然之间却又空空如也。我在心中不停地默问自己:你怎么了?
没错。我怎么了?一脸愁容的自己在镜前那么陌生。我努力的往脸上堆砌笑容,除了让嘴角僵硬得抽搐以外,似乎无济于事。
快乐,依旧离我很遥远。
我开始爱上嘲笑自己,嘲笑自己的言行。
这是一个陌生的自己,我是不是应该同情这样的我呢?觉得四周弥漫着黑暗,街灯只不过只是为了照亮别人,而留给我的是无助的黑暗。
怎么办呢?一周里,委屈,无助,难过已经压抑得我太久,心中沸腾的血液因为禁锢太久而开始凝固。心里盘算着别人的事额,而忽略了自己日渐麻木的心。我想触碰一团热情的火焰,来溶化我内心的冷冰冰。可我又怕火焰太过炙热,连着我脆弱的心一块烧掉。
可又很无奈。
学校,家,家,学校尽管还可以在其中某个小吃店逗留片刻,可这种两点一线的模式每天都在重复。朋友们可以因为他们所感兴趣的话题而忽略我。而我,又能怎么样?
很消极吧!
我也感觉很陌生。
又是一个无眠夜,灯一直亮着,照着一个无眠的我,我睁着眼睛,试图用这个方法来催眠,可是窗外的虫叫使我总处于清醒状态。
这是一只虫的叫声,是一只夜的精灵在啼叫,在宣告黑夜的降临。也许它的叫声并不华丽,也不动听,不加任何修饰,声波没有明显的变动,显得无比的单调,但也正是着种单调让人觉得它是无比的美,美得让人无法形容。
它反复地唱着相同的曲子,声音非常尖锐,让人觉得很不舒服,使人感到厌烦,无奈的我只好听音乐。将耳机挂在耳朵上,闭上眼睛正想跳进音乐的海洋,耳中的音乐忽然停了下来,看了看显示频幕,原来是没电了!看来老天爷想让我听这只虫的叫声,我也只好遵命了。闭上眼睛,静静地聆听那没有任何曲调变化的叫声。忽然心里猛地一惊:这是虫的叫声并非只是单纯的曲调,在相同的曲调中,声调有轻微地浮动,或稍高一些,或稍低一些。在这相同的曲调中夹杂着这只虫的辛酸:有伤心,有难过,有孤独,有无助。
我想这是一只幼虫,刚出生就不见自己的父母,得不到任何保护和关爱,也没有任何心灵依靠,独自一个人在广陌的世界到处游走,由于没有安全感,它总是提心吊胆的。白天,它到处游走,寻找食物,到了晚上便找一个可以安身的地方休息,但不敢掉以轻心,所以不敢睡着,但时间过得如此的漫长,它只还找一件可以消磨时间的事,那就是鸣叫。
它鸣叫着,眼泪不停地流,它伤心,伤心它自己的孤独,它越叫越大声,越叫心里就越舒服。于是,鸣叫成了它放松自己的最好方式。
不远处小水塘里有几只青蛙好像听到了这只虫的鸣叫,如此的悲怆,让人心惊。它们心中的的苦闷也都一拥而出,也都开始鸣叫,来发泄自己,与这只虫一同发泄。
在平凡人看来,这不过是一些不只名的小动物的鸣叫,根本就不值得一听;在一位杰出的音乐家看来,它们的鸣叫也许是一曲田园交响曲;而在我看来,这些是它们自己的哀歌,谱写它们的经历与心声,而这些曲子只有它们自己能听懂
夜深人静,灿烂的夜空下,那只小虫依旧叫着,继续谱着它自己的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