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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与爱 赵翼如(1977年参加高考)
记忆中的那棵树,凝结着我的忧与爱。
那是学校4年级的一天,盛老师在树下开了一堂课:灵魂里不能没有树。他强调接地气回到大地的阅读。课外阅读,请从树读起:这棵树,就是大地的神来之笔。每棵树都依自己的特性自由伸展用心阅读,一棵树透露给你的东西,不会比一本字典少。好,这会儿风吹过来了,你感觉了什么?
我听到了风中的树叶在说话
这一课让我终生受用。至今,童年记忆会被树打开。因为那棵树,我相信了神灵相信了爱,耳朵里没塞满那个时代的进行曲,却灌入不少自然的清凉,生出对大地的敬畏。也明白人可以是另外一种样子,不必是统一的枕木。
那棵树留给我的,是关于成长的记忆。
据说童年是一棵树的传奇。蓬勃的枝叶,是孩子的多项爱。可为了那年代需要的螺丝钉,树木被慢慢切削成标准件。
我14岁就上了流水线--每天用机床车出同一规格的地脚螺丝。一日发闷,把脑袋伸出窗外,忽听一阵朗朗书声。隔窗就是树木葱茏的校园!不知怎么眼泪就下来了,有一种强烈的被剥夺感。我忧:14岁,生命之树还没有舒展开,就栽入坚硬的钢铁丛林,憋屈着,何时还原成校园树?
大学梦在那一刻定格。
于是我拼命干活,总算评上劳动模范,被工厂推荐上大学。谁知被清洗出来,因出身不好。后听说我的名额被权力人士掉了包。
大学梦一再背我而去。
那天我写下了问号最多的日记:小树有生长的权利吗?河水有流动的权利吗?我有上学的权利吗?为什么权力能剥夺自然的权利???
那棵树回馈着我对它的爱所有的树叶分担着我的忧!
树懂得沉默。它从容站着,心思依然浪迹天涯。风中的树叶张开翅膀,带着恣意飞扬的动态,有梦从里面滑翔出来
受到暗示的我,从此多了一项爱好:下班路上会拐进一所学校,拿本书往林子里一坐,直到恍惚把自己坐成一棵树就这么把忧变成了自学的动能,就这么用爱,来表达对树的敬意。
此刻我身在高考考场,似乎正接近遥远的大学梦。梦里,再次出现了凝结着忧与爱的那棵树
(只有学校学历的赵翼如,1977年意外地考上了南京师范大学(微博)。毕业后在新华报业集团当记者。客串过中央电视台编导、中国文采声像出版社编辑等。现供职于江苏省作家协会,一级作家。著有《有一种毒药叫成功》、《倾斜的风景》、《灵魂的球场》等,其作品入选《中国新文学大系》及多种语文教材。)
岸边有一艘小船,船的附近总是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船上有一个老船长,因为细心打扮,说老,看上去一点也不老。
一天,船长送一个客人,客人仔细打量了船长一番,又看了看船,说道:你打扮得干干净净的,再看看你的船,简直不敢相信你是这个船的船长。
原来啊,船因为多年的风吹日晒,显得十分陈旧。听了这番话,船长立刻找来一个油漆工,准备将船重新粉刷一遍。
可是,船长却犯难了:该怎么粉刷才和我的打扮比较搭调呢?这时,油漆工说:您将船全部刷成白色的吧!和您的装扮搭配,非常气派。
船长认为不错,就让他把船全部刷成了白的。刷好了以后,船长又听到油漆工说刷成黑色的显得十分尊贵。船长又按油漆工说的,让他把船刷成黑色的。
刷成黑色以后,过了几天,油漆工又对船长说:您还不如将船刷成绿色的,显得您非常健康。船长觉得绿色的也很好,就又把船刷成了绿色的。
之后,油漆工又建议船长将船刷成红色、蓝色、黄色每次刷好了之后,船长总会夸奖油漆工的技术。可是有一天,当油漆工将船再次刷好的时候,船却变得非常难看。原来,经过多次粉刷,船的表面失去了以前的色泽。然而每一次,油漆工都会拿到一笔粉刷费和买油漆的钱。
船长看着自己的船说:这到底是谁的船呢?
油漆工为了得到粉刷费,用了这样的手段。船长看了看自己的船,后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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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是高三语文书P43页的话题)
今天,刘老师带我们全班同学玩传话游戏。老师把话传给每组的第一个同学,我们这组的第一个同学说的是:我们在校园散步。等传到我这里的时候就变成了:我们在学校散步。不知道从哪个同学那里传错了。我就把我们在学校散步这句话传给了最后一名同学。都传完后,老师让最后一名同学传的话报告给老师。只有三组传话传对了,我们这一组传错了。
这个游戏太好玩了。
高三:李振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