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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的呐喊,疯狂的嘶吼,疯了似的内心,一个疯了的我压力像一座火山,一座睡着的火山。它不断的压抑,不断的压抑,压抑着那滚烫的、翻搅着的岩浆
脑子里的一片混乱,翻山倒海而来的情绪,像一片片很大的乌云盖顶,覆盖了我的内心。然后,不停地倾盆大雨、打雷刮风,形成暴风雨。然而,我却无法让风雨停息。
每日的神经紧绷,一觉醒来只觉得有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侵袭着我的大脑神经。然后,我就得用尽全力去压抑它,不让他侵占我的大脑。
每日的自我压抑,眼泪在眼眶打转。但神经系统却警告我,将它吞忍回去想要说出口的压抑,但理智却告诉我,发泄的后果有多严重。然后,我就得继续地压抑再压抑。
每日的精神折磨,烦恼总是羡慕着无忧,总是嫉妒着无虑面对他人的评价,似乎是我的错。我却只能烦恼着我该怎么做,无时无刻地在想。然而,却是永无止尽的烦恼
直到有一天,睡着的火山终于忍不住压抑而爆发了。我的脑神经一根、一根地断了;我无声地嘶吼、呐喊无力地哭泣、抽泣直到我真的感到无能为力地倒下。那一刻,我疯了。我被压力、情绪、压抑、烦恼给逼疯了我流着眼泪,带着微笑面朝镜子,手举枪状,朝我的太阳穴,开了一枪,然后倒下
高三:珺
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容易被感动的人,一草一世界的佛语,就能使我花上一柱香的时间去回味;一滴在屋檐下折射出七彩的雨滴,亦会让我的心海漾起莫明的感动。
然而,在那之前,我不曾料想,在我的人生中烙下如此之深的感动者,竟是一个疯子。
那时,家乡的街道还不甚宽敞,弯弯曲曲的小巷中浸满了夕阳暖金的余晖,将放学的我的身影拉得老长老长。而我总是调皮地一步步踩着影子向前追,欢快的笑声在巷子里回荡,满满的,尽是家的味道。
但,在巷子的一角,一堵顶着稀稀拉拉野草的破墙下,架着一间用破布、茅草和垃圾铺顶的棚子──这便是他的家。头发如鸡窝般又脏又乱,黑糊糊的脸上如杂草般的胡子在深陷的皱纹中滋长,经常冲小孩子傻乐,一笑便能露出他那被劣质烟草熏黄的大门牙和嘴角延着的口水。不过五十的他,看起来竟像古稀之人。
不错,他是个疯子。我们小孩子都怕他,因为他冷不丁就会出现在你身后,拍拍你的肩膀或摸摸你的头──用那双掏过垃圾的脏手,然后朝着你嘿嘿的傻笑。于是隔三差五的,我们几个调皮的孩子便会报仇,拆了他的屋顶,甚至用小石子砸他,然后看他躲着叫着如遑遑的老鼠,事后却又继续冲你笑得春光灿烂。为此,我们挨过家长不少骂,于是对他更是恨得咬牙切齿,便仍旧乐此不疲地捉弄这个疯子。
印象中,故事发生在一个雨天,泥巴路被雨一浇就散了形,昔日在路边闲聊的人们也早早撤了椅子回屋歇息了。深一脚浅一脚的,我斜斜歪歪地撑着伞,突然不知怎的就一个趔趄栽进了泥坑里。当时刚进巷子,我被书包压得死死的,竟一时疼得爬不起来,哭得再响也传不到街坊邻居耳中。正当我趴在冰凉的泥水中哭得上所不接下气时,一又有力的大手将我从地上一下子搀起来,抱到屋檐下,我定睛一看──是那个疯子,顿时惊得本能将他一把推开,挣扎着下到地上,警惕而恐惧地打量着他。只见他一脸茫然无措,紧接着眼睛一亮,伸手到他那破烂的口袋中使劲掏着什么我一下紧张到了极点,他想干什么?掏枪吗?还是
终于,在我即将大叫呼救的时候,他把手拿出,伸向我,张开他那又黑又大的手掌,牚心中赫然放着一颗粒红色的糖果,我长吁了一口气,继而抬眼迟疑地看着他,只见他满脸堆满了笑,像是讨好,但又不全是,他干裂发灰的嘴唇咧了咧,含糊不清地说道,囡囡,吃糖呆呆地,我站在雨中,竟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觉一股暖暖的感动瞬间在全身流淌
长大后,我渐渐懂事,也听说了他的一些故事,才读懂了他的眼神,他早年丧妻,一个人含辛茹苦将女儿抚养大,不想女儿成家后,却嫌弃他老年痴呆,将他抛弃在这个巷中,他虽然疯子,但对孩子的爱没变。无论是女儿的残忍抛弃,还是我们的恶意捉弄,都不能磨灭他秉持着的最本真的人性──伟大的父爱!
每每回想往事,我总在猜测,猜测在万家灯火的长夜,他是怎样一个蜷缩在寒冷的棚内,在回忆与女儿的美好往事中,静静等待生命之烛慢慢在孤寂中走向熄灭,我也总在猜测,他的女儿在享受着衣食无忧的生活时,会不会梦见儿时与父亲的嬉戏。同样,我也总在猜测,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光里,会不会因为一个被他深深感动而接受服那颗变质糖果的小女孩,而增添一抹明亮的色彩
江西临川一中高三:魏钦
西方有位哲人说过:切莫相信第一眼的爱情。现在细细品来还真是韵味十足啊!
开始的执着所造成的伤害是寂寞的无奈,不知道后来,只是盲目的向前冲。最后撞在离别的尘埃,回头看时,只留下那段悲伤的回忆。
我还年轻,同时我还很无知。不明情理是我像专属般,孤寂的梦留不注离别,只是真诚的祈祷对方的心,无意间的伤害已不在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迷途知返过。做了又后悔,后悔又做了,这样的循环伤害还真叫人缠绵悱恻,他们说不要去想了,孩子,我们不怪你。只要你好好读书,将来有出息就是给爹娘最好的回报了,我错了吗?我的执着像是一把尖刀插入他们的动脉血管,他们仍说不怪你,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但这涌泉之恩又该怎样回报呢?我在盲目中看见那伪装寂寞的面孔,我明白了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