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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坐在天桥上,双手抱膝,把头靠在手臂上看火车从桥下穿过,在视野里越来越长时,感受到的那种震动,很微妙的震落了我心上的尘埃。轰轰声,是火车轮撞击铁轨用了力,便也从耳膜直勾勾得冲进心脏的某个部位,隐隐的痛。仿佛是时光用力得踏过我的身体,轰轰烈烈得朝前奔跑了,只留下几声回音,还有隐隐在痛的痕迹
痛过的地方总会留下伤痕。小时侯,总是会因为身体上的伤疤而哭泣,它们有大有小,颜色或浅或深的有的沉重地凹陷,有的不安地凸起。心里的伤,其实也同样凹凸不平。看着火车呼啸而过,压过的东西就会很平很平,不由觉得火车很厉害噢。当时间像火车刷地一下过去,所以的东西也都会变得很平很平的,不是吗?那个时候,我们就不像地球不会因为海洋和山脉哭泣一样,不会再为了那些凹陷和突起哀伤。
历史也和火车一样,按着铺陈好的铁轨前进。那些伟大的历史人物便是铺设铁轨的工人吧,叮叮咚咚得敲击,发出了每个时代不同的声音,却一样行走着同样向前的步伐。革命战士凿开没有路的山洞,搭起越过大江的石桥,历史的火车就这样继承顺畅的通行,路过不同的风景,跨过不同的山河。党若是驾驶的领导者,那么人民便是火车动力的全部力量。历史就是不断前行的火车,轰轰声是骄傲,是双眼凝视前方,高喊着前进!
每个人都是一列火车,在属于自己的铁轨上前行,那时命运所安排的不为我们所掌控的轨迹,就如同人生,一花一草,都是不同的世界。我们都是孤单的个体,做着自己该做的事,谁也不能预知未来,就好象火车如果不前进,它便不知道终点在哪里。当我看见嫦娥一号在一步一步按照预定的轨道,一次一次地跨越空间和时间,慢慢地靠近月球时,我已经明白,这个世界其实也是一列前进的火车,我们都是其中极其微小的一部分,火车驶过抛下的过去,不必再回头为了什么叹息。我们在为自己忧伤的时候,不要忘了时间不会为自己而停止,世界不会因为自己而不变。
当我再听到远远的轰轰声时,我已经在埋头苦读了,没有抬头去眺望,因为心知是火车在向前,用不变的昂首姿势,我便也要永不言弃!
6月2日凌晨4点,踏着车程离开了家,不放心我的花,不放心我的小伢。凌晨四时,还是漆黑的世界,突然觉得事情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有些事情我还是要去面对。
老是被拘禁的我,像是一只被释放的小鸟,想要起舞,想要歌唱。回归大地第一想做的是什么呢?就是亲吻我的每个朋友。
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还是会晕车,呕吐着好难受,甚至后悔了自己的决定。行程的确是有点远了,而天又下着雨。我总以为一路上可以开心的到场,没想都被天气混淆了。
毕竟是个陌生的地方,却不曾害怕。我轻轻的呼吸,外面的空气真的很好,无法形容的好。被困的太久了,外面的世界都已经不知道长什么样子了。
看着,说话的人,说话的人的嘴,说话的人的嘴的嘴形,一张一歙。
看着,行走的车,行走的车的轱,行走的车的轱的轨迹,勇往直前。
我偷偷的逃走了,人多的地方还是不适合我的。
以前我听着妈妈说,我很小的时候,带着我做火车的很多事。我只是静静的听着,那些记忆好像不曾存在。懂事以来我就没做过火车了。究竟是什么感觉呢?我也不清楚。
难得一次的出走本来以为可以玩个痛快,将我所有的不快宣泄,可是我知道,这样的一天时间,我们哪都去不了。抽了一点点的时间,偷偷的跑去了看铁轨。
火车刚好经过,只见得尾厢,然后把我甩得远远的。
走在铁轨上,什么感觉也没有。只是看着铁轨的另一端,那是通往哪里,是否可以带我去想去的地方。我的轨迹又通往哪里?
我像往常一样仰着头45度看着天。安妮说:当一个女子看天空,并不是要寻找什么,她只是寂寞。指尖划过天空,听到它的声音吗?是一种寂寞的声音。
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开始喜欢了这种寂寞。而我也只能这样走下去,沿着这条轨迹行走,也许我不再需要任何微笑掩饰自己的落寞,我的人生注定是如此的悲哀,也不想再改变什么,只想安静一点,就这样让人生平静。
我也想过努力与放弃之间的距离有多远,只是一线只差,痛苦与快乐的极力有多远,却是天涯海角。
沉沦,都忘了原本的信念,一味的寻找,等待,让我不顾一切的哀号,最后一再沉沦,一再沉沦。
这就是我的轨迹了,沿着行走,仅是如此。
害怕他们找我,所以待得时间不长。离开时,真想沿着铁轨一直走,走到尽头。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的,正如岁月的流逝,悄然无声。姨姨姨夫他们会坐火车回家,而我们忙碌的时间,只能坐自己的车回家。
MY GALL,求你救救我这个对你忠心不二的虔诚信徒吧,我快不行了!
炙热的太阳早已将我所剩无几的耐心与意志像熬糖水般渐渐熔化,我唯有任它们一点点消耗殆尽,却束手无策。所能剩下的就是无边的烦闷和莫名的心慌意乱,在这种人神共愤的环境下学习,不能不说是天气对我们这群只能打掉牙齿和血吞的苦命挣分仔的巨大考验。
看着同学们一个个挥汗如雨、口渴难捺的龌龊样,我也仿佛得了龌龊传染症似的,不停地用失去血色且快要起泡的舌头机械地、松垮地抚摸那快要干涸的双唇,希望这丁点儿无用之口水能滋润之一下下我就心满意足、谢天谢地了。
琼瑶说苍天有泪,雨就是老天爷的眼泪,我如果能找到一根阿基米德当年创造杠杆定律那个想象中能撬动地球的巨型神棍,如果疼痛以使老天爷啜泣抽噎的话,我一定会跳到天外,在老天爷头上重敲一记,虽然我明白这些如果的后果都是天方夜谭,痴人说梦。
我实在好想把自已掐死,我以前在一次倾盆大雨光临时曾向苍天发愿:从今以后不要在下雨了!没想到,这老天突然这么听话,这么乖,果然在这几天形同过火焰山的日子里甘露未降一滴,任凭毒辣、炽热的太阳老兄将它那无穷尽的光辉投射到这个已千疮百孔的星球上来,将星球上一种叫人的高级生物折磨得死去活来,哭天喊地!
这时我真想把历代文人墨客修饰过太阳的华丽的词藻、空灵的文字全都判死刑。这些赞颂过太阳的文字如果安放在以往的太阳身上,确实恰如其分。但如今,这个大火球就像一个暴戾、骄横的国君,正用酷刑惩罚着我们这些草根老百姓。
好怀念那大雨滂沱的日子,真想在雨中痛痛快快、彻彻底底地淋上一场,任凭豆大还是碗大、瓢大的雨滴打击我身,冲刷掉连日来所聚的所有燥热、所有烦闷、所有不快活,但当我抬头仰望浩邈苍穹时,仍须力闭双眼、斜睨太阳,生怕这灿烂的阳光使者光顾我这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就足以说明我的想法两字以蔽之――奢求!
我快疯了,真的,不骗你们。
不管外部环境怎样,书还是要读的,题还是要做的,课还是要听的,水还是要多多补充的。唉,心静自然凉――
真希望这句话能像闪电般迅速凑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