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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寂寞的人,他看到满世界的繁花都开着寂寞。
在无路可走的时候,就生出一对翅膀吧。
心如止水。于是,他自由地飞了。这无关相濡以沫的故事,无关秋水,鲲鹏或是骷髅。他把自己当成一个梦幻,悠悠地飞。
多么美丽的白蝴蝶啊,它得了日月的精华,天地的灵气,功利的网,怎么能够捕捉到它呢。
它飞过濮水的清波,飞过濠梁,飞过颤动的花蕊。多么自由的白蝴蝶啊。
他洁白的翅膀,有没有真正带他飞出寂寞的世界呢?他的寂寞里,有没有对世界深沉的悲悯呢?
不管这些了,就做一只白蝴蝶吧。于是,它悠悠地飞,飞过冷兵器时代的背景。
遥远的蝴蝶,它洁白的翅膀轻轻翕动,两千多年沉沉的时光就过去了。
洁白的蝴蝶呵,我们的梦都变冷了,你还会飞进来吗?
展望历史的夜空,高度的古代人类文明灿若星光,它们很久没有掀开它们神秘的面纱了,很久了,它们却仍然散发着诱人的神秘清香。
尼罗河畔的金字塔,希腊的神庙巴特农,横亘中国的万里长城,巴比伦的空中花园古代文明风骨由存;龟甲上的甲骨文,木条上的早期文字古代文明神秘诡异。
在历史的夜空中,它们如彗星一样,拖着长长的慧尾,横飞夜空,它们只把最美的一刻留到人们的心底,然后销声匿迹。于是人们屏息关注,驻足思索
金字塔散发着神秘的清香,人们站在远处闻着这幽幽轻香,观望着这座虚幻与真实纠结的艺术殿堂。人们眼里透出的不仅是惊讶、神奇,更始自我感到自己被笼罩在神秘的浓烟中,让人们陶醉、沉静蓦然凝望:这座拥有得太多,需要得更多的宝塔,更使人们心驰神往。封存的法老,您能告诉我吗?人们何时才能掀开这座宝塔的神秘面纱:在劳动力还不发达的古代,你们怎么建起这样一座塔,又怎样设计得这么精细?
巴特农在一个小山丘的顶部站太久了,太久了,陪伴它的只有太阳和月亮。你太苍老,太坚强。在历史在长河中,你曾经拥有多少辉煌,永远一个谜,一个遥远的谜。你曾经是基督教堂,还曾沦落为火药库。战争的硝烟也曾笼罩着你,你被轰炸、肢解,但你仍然落红残阳昂起高贵的头。在一片神秘的废墟中,你仍然带着苍白而又神秘的脸,对着同样的天,同样的地,选择了立着。你的神秘就源于你的苍老与坚强。
长城蜿蜒在中国的边陲。你在这里躺了很久了,你用宽长的身躯抵挡着异族的铁骑。你在想什么呢?你目睹了这么多征夫的血与泪,也渴望和平吗?也许战争能摧残它不朽的神秘身躯,但不能摧毁它神秘的灵魂。每当和平鸽从边疆飞回,你都在心里默然的高兴。它带着这样的气节在这里静养数千年了。当人们站在它脚下时,有一种莫名的气势笼罩着人们的身心,这怎能不让我们钦佩它的坚韧与它神秘的气节,它能不让我们这些子孙后代刮目相看吗?
封存的法老,守护巴特农的雅典娜,建造长城的华夏人民你们用你们的血泪在历史的夜空中凝聚成了一个个问号,使历史的夜空仍然飘散着神秘的芳香
对着朗朗夜空,想问你们,或许哪一天你们神秘的面纱被掀开,你们会惋惜吗?你们还会有魅力吗?
西风起,东风又破,划破长空的呼啸在沧桑中飘逸着,心头那无尽的思念大声咆哮,翻腾那万里的长流,激起天边泛红的晚霞。
我那遥远的思念无处宣泄,诉说着这一季节的落寞,只得让那大肆绽放的菊花残满人间,然后在荒烟蔓草的年头让那花瓣在墙上剥落,压抑我内心的翻江倒海,压抑那朵盛开的雪莲花,就让那泛黄的微笑流入指间,然后再蔓上心头,歇斯底里地呐喊响彻荒芜的田野,那美丽的风中沙粒啊,今日你又在何方?
我那遥远的思念无处收敛,一盏离愁千丝万缕,剪不断,理还乱,究竟何处是归途,无言的回首,注定将死守一生,孤独的灵魂为何又入梦乡。次日的喧嚣为何又是泪水涟涟。曾经沧海难为水,那刺痛了你的话并非我意,想要弥补过去,但晨曦的光风干了最后一行忧伤,黑色的墨也已染上安详,颓败的残柳依旧摇曳着妩媚,但已物是人非。那就让我那无处宣泄的思念随着那无家的流水终日漂泊,四海为家。
我那遥远的思念无处告别,在这荒芜的城市里大肆蒸发,勾起那伤痕累累的灵魂,孤独而将要老死,不知下一季是重生还是轮回。无穷的思念是我内心的纠缠,像那些缠绕的过往一样支离破碎,凌乱不堪回首,体会了旧地重游的安慰,也知道断弦的古筝弹不出我要的答案,却不忍苛责我的月圆更加寂寞。风中的沙粒,黄昏的落日让我又想起了你。
我那遥远的思念无处归家,渐渐习惯了红尘过客,萍水相逢未免太过迷茫,想要见见馨香一瓣的世界,只得让我的思念四处流浪。有些时候像个迷路的孩子,看着悬空的倒影,不知所措,想一想明天日升的方向,或许海平线就是我的起点,花下的青春太过短暂,稍不留神,消逝无痕,但至少在这世间走过一回,依然想为那一场菊花收场,却发现今年的主人已不再是我,因为我对你的思念已不知飘落何方。
西风起,东风又破,我那遥远的思念何时是归期,时间在旁闷不吭声,而寂寞却下手得毫无分寸,那漂泊的浮萍依然在寻找着回家的路,但前方的流水早已断流,才知道一切并不太晚。原来,逍遥的游人无须归途,断线的风筝没有牵挂,凋零的菊花不要同情,而我那遥远的思念永远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