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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好长,仿佛没有尽头,上校的办公室就在最后面的那间
我忽然觉得这走廊里好阴暗。应该是心理作用吧,因为,我清楚的看到那面墙上,又多了一颗星。
到门口了,我抬起手,却不敢敲门,我该怎么跟上校说呢?
进来,你在外面吧----贝铭。
我迟疑了一下,推门进去。上校我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说什么
寒海,没和你一起回来吧。上校显然已经知道了我看见了,墙上又多了一颗星。
很抱歉,上校。我们没能找到犹大。而且,寒海也
这件事我多少也了解了一点。上校点燃了一支烟,寒海,拍到了犹大的脸,对吧?
嗯啊对。我没想到,上校居然调查的这么细致。
那照片呢?
照片被毁了,连底片都被毁了,就在寒海出事的那天晚上。寒海,他是我的搭档,我们一起调查犹大的真实身份,可是,他却被杀了。据说,是因为他拍到了犹大的长相。
是吗,寒海,也被一起干掉了吗?他狠狠得吸了一口烟。太可惜了
是因为犹大的线索,断了吗?不知道为什么,我能看透那么多人的心,可就是看不透上校,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寒海这孩子,太可惜了上校一脸惋惜。
原来,是为了寒海啊。我不由得自言自语道
要不然,还有什么?上校突然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顿时,我感到心惊肉跳。
你知道有关犹大的消息吗?上校的目光锐利,我赶忙转开目光,我害怕他那双眼睛,那双极具穿透力的眼睛,仿佛能看得到我所有的秘密。
没有!我没有抬起头,但声音却没有一丝颤抖。
真的,没有吗?上校终于转开了目光,用一种比较温和的语气说道,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寒海,他的眼睛,有点问题。
怎么讲?我也正视着上校。
他的右眼,是假眼。上校叹了口气。
嗯?什么时候的事,我不知道啊。虽然我不知道这件事和我们正在谈的这个问题有什么关联,但我知道,这个狡猾的上校绝不是在跟我扯闲话。
你当然不会知道了。上校笑了一下,你来的时候,寒海,以经是个老手了。
那只眼睛,是在以前的一次任务中受伤来的。上校停了停,之后,我们为他装了个假眼。
上校,我们谈点重要的,好吗?我是在忍受不了这样,上校那种不紧不慢的语气,令我坐立不安。
听我说下去,好吗?上校的语气突然变强硬了,这件事很重要只是,你还没发现。
一瞬间,我毛骨悚然,他到底想说什么?
寒海的假眼,不只是一般的假眼。上校没有看我,他看着桌下,摸出一叠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本能的握紧已经满是汗水的手
他的眼睛,是一部照相机,底片,就是角膜。上校看着我,一字一顿得说,寒海的角膜上,留下了那个杀它的人的脸犹大的脸。
什么?!我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他的角膜上,留下的那个邪恶的面庞-----就是你,贝铭!
你-----就是犹大!
油菜花儿香四溢
阳春三月,正是油菜花盛开的季节,满眼一片片、一片片黄色的花朵儿开放在太行山区的田野里,山坡上,小溪旁,浓郁郁的馨香荡漾在空气中,把人们的心都熏醉了!
油菜花儿,在春阳的照耀下,金灿灿,黄澄澄,流光溢彩,充满盎然生机.它以娇黄的花朵,缀满枝头,一朵朵,一簇簇,挤在一块儿,嬉闹著眷潮般的大地,把属于金秋的色彩,早早地献给了春天.置身于这如诗如画的美景中,真像到了富丽堂皇的国度,真是美的享受,令人陶然而醉!
香馥馥的油菜花儿,引来成群的蝶儿,翩翩起舞,上下翻飞,招来成群的蜜蜂儿,欢快地干著它们甜蜜的事业.听,那嗡嗡嗡的采蜜声,像一支新生活的交响曲,令人觉得山村是那样的恬静、安宁、祥和.
油菜最受山里人喜爱.它不择土壤,生命力极强,抗得住严寒冰霜,
经得住干旱,受人之少,给人之多,我想,这便是它的美德.无论是田野山川,还是坡坡岸岸,不管把它种在那里,它就在那里倔强地生根、开花、结籽.随即把饱满的菜子奉献给人们,供人们炸油食用,为生活增添香味。
清风徐徐,油菜花泛起一轮一轮的金色波浪,艳丽的花瓣儿,好似节日的礼花,飘然而下.黄澄澄、金灿灿的落英,没半点凄惨,没有红颜薄命的伤感,依然黄得热烈,坦荡安宁地与养育自己的大地融为一体,正如龚自珍的诗句说的那样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闻著那沁人心脾的油菜花香,谯心里不产生对油菜花的爱呢!山民们的富裕有它的功劳.这时我才真正明白,油菜花的开放,并不是向人们炫耀其绰约风姿和艳丽的娇容,而是为人们的生活增添甜蜜与芳馨.油菜花,实在是一种炽热的花,乐观的花.它朴实、无私,虽一生短暂,历经磨难,但不挫锐气,不改对美的追求.
啊,这普普通通的小黄花,不正如这纯朴厚道、勤劳智慧的普普通通的山民吗!
让花儿尽情地开吧,在这盛开的季节,在这酿造甜蜜的环境里,每一朵花苞都抿嘴含笑,每一朵花都喷香育实......
被闹钟吵醒的我在半梦半醒之间拉开了窗帘,映入眼帘的是那刺眼的金黄,是太阳?不,那是满山遍野的油菜花。恍惚之间眼中似乎有两道身影在浮动,擦了擦眼,再度望去,便清楚地看见一对中年男女在田野中围着一木箱子忙活着什么。那对中年男女便是我的父母,太阳还没睡醒,他们汗都已经湿了一身,并且伴随着他们的还有那剧烈的疼痛感。远远望去,父亲的身体仿佛抽动了一下,我知道那便是应为那剧烈的疼痛感。我曾不止一次享受过那种疼痛感,如同被火烧过的银针狠狠地扎在皮肤上一样,并且事后还会伴随着一种难忍的瘙痒感,十分难受。尽管父母已经习惯了,但我觉得那种感觉没人能够习惯!
蜜蜂我又爱又恨的东西,爱是因为我们全家都靠这个只有一厘米的小东西过活,它不工作,我们便没有食物;恨是因为在我们偷取它劳动成果时那种疼痛感。每年初春,蜜蜂便辛勤地忙活着,父母也是乐此不疲的盗取他们的劳动成果。疼痛的同时伴随着内心的喜悦我和我姐姐的生活费会有很大的提高。但是看着父亲母亲因为身体遭受的疼痛感时那眉毛不经意的一皱,那一皱,皱在我心里久久不能抚平。
其实父亲干上这一行也是因为我这个不听话的混小子。小时候巨不听话,读书吧也是一问三不知,被管不住我的奶奶告状后,父母不得以只得放弃原来的工作,奈何家里没有裁缝厂,而父亲母亲又是干裁缝这译一行的,所以父亲得另寻活计。寻思来寻思去,就干上养蜜蜂这一行了。或许是丢了芝麻捡西瓜,父亲母亲因为干这一行身体变得越来越好了。
养蜜蜂其实挺累的,其中最累的就是走车了。所谓的走车就是将所有的蜜蜂全拉去外省,一百多箱一箱近七八十斤,在家走车还算好的可以请小工,要是在外地那就只能靠我父亲那并不宽阔的肩膀了。
在窗前站立了许久看到墙外的一株油菜花上趴着一只蜜蜂,他在奋力地扒着花粉,花粉的粘性不是太好,所以刚扒到脚上马上又会掉落下来,但它马上又会吧掉下来的花粉有扒到脚上,就这样我看着这只蜜蜂扒了掉掉了扒终于扒够了足够的花粉,轻轻的删了两下翅膀,似乎在庆祝自己的胜利。随后它便拖着沉重的花粉摇摇晃晃的飞向空中,慢慢的飞高,慢慢的飞远,慢慢的飞向它的家
油菜花谢了,父母将要去外省,采别种的花蜜。走车时父亲舍不得花钱请小工,虽然有一个亲戚过来帮忙,但父亲的头上的汗水并未减少,我身体瘦弱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拿一些零碎物品。父亲担蜂箱时,那沉重的步伐,走的并不是那么的平稳,似乎有些力不从心,我看见父亲的腮帮一直都是绷紧的的,那一步步走的我心颤、走的我发麻。可怜天下父母心,吃苦劳累为儿女。
晚饭后父母启程,我送他们上车,望着那渐渐消逝的车灯,我并没有去追。我站在原地在心中默默的祈祷:爸妈愿你们像那油菜花上的蜜蜂一样,不必飞的高、不必飞的远,但你们一定要飞的稳稳当当、平平安安,最后一定要飞向家。一阵凉风吹来,站立许久的我转身回家,转身时一种晶莹的露珠在我的眼角悄悄滑落。
高三:曹文琪
点评:开头与结尾的呼应巧妙。本文篇幅虽短,但内容生动具体,段落明确,语言朴实,通俗易懂。文章很有说服力,也发人深思。从写作上来说,情节生动,文章有波澜,读起来深受教益。
情感真挚,非常打动人,看的出小作者非常用心,希望小作者继续努力,加油。
点评老师:孟祥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