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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瓣,慢慢落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巧落到了我的脸上,我也没有刻意去去掉,只是慢慢感受这场樱花雨罢了,这节是体育课,我并没有去上,(反正我逃课也没有人敢说我)。
萧儿跑了过来,满头大汗,还喘着粗气,我无奈地摇摇头,抽出纸巾给她擦了擦,萧儿却不服气地审问我为什么不去体育课,我轻蔑地一笑:我能下楼已经很给面子了,还上体育课,没可能。额是是是,全校你最大,我们都是小角色,哪能跟你比啊,真是的萧儿鄙视地看了我一眼。我噗嗤一声笑了,心想:我这辈子怎么摊上了这么一个刁蛮妹妹,无奈啊。哥,哥哥啊,怎么了我突然回过神来。真是的,又走神,我肚子饿了,要吃饭。我无语地看着眼前这个无理取闹的小家伙,哭笑不得:我说,你肚子饿,为什么不去吃饭,跟我说做什么?现在已经是中午11点了,应该差不多了。萧儿气鼓鼓地撅起嘴,命令道:我要你陪我。好好好,我陪你,我陪你,我等一下把你凌夜哥哥和文浩哥哥也叫过来。
天啊,这个丫头真是我亲妹妹吗?怎么这么刁蛮。这还差不多。对了,手机拿来。干什么?你自己没有吗?我不解的问。呃我今天忘带了。那你口袋里的是什么?我无语地指了指她口袋里的手机。呃,这个那个萧儿答不上来了,你,你给不给,呜呜呜呜糟了,小祖宗哭了,我真是怀疑这个丫头的眼睛是水龙头做的。好了好了,我投降,给你给你。我无奈交出手机,妹妹马上不哭了露出胜利的笑容,好吧,我承认是她赢了。
地点:天台。我静静地瞻仰校园的一切,妹妹,文浩和凌夜坐在旁边,就一直静静地,哥,你怎么想的啊萧儿终于开口打破了沉寂,凌夜和文浩一起看向我,(这两家伙什么时候这么有默契了)我只是默默地看着天空,什么也不回答。其实真正的答案我也不知道。
高三:陈文浩
六月一日那天,我想起了我的童年。而这年,我十七岁了,掐指一算,我已经忘记了童年离我而去多少周年了。我只是很清楚地知道,现在的一切,已经把我的童年给掩盖掉了。童年是风,从我身边呼啸而过,留下成长。
那天,我给自己买了好多东西。一个人骑着自行车来到商场,然后一个人呆呆地看着那些正开心地玩着游戏的孩子们。我看着他们,那剔透明亮的双眸,闪烁着无尽的欢快。这就是孩子,单纯挂满了他们的容颜,在阳光的抚摸中,是那般的纯洁。我想起了埋藏在岁月深处的童年,那个满口黄牙,塞满了甜腻的黄砂糖的孩子,正在记忆的铁轨上奔跑着。他在笑,孩子们的笑容是世界上最美最纯洁的东西。
曾几何时,那个稚嫩的孩童,拖着长长地影子,拉着梦想的风筝,跑上了岁月的长城。这就这样长大了,在不知不觉中,光阴荏苒而去。然后,那个忧郁的少年,开始追忆曾经的过往。我喜欢上了彼得潘,那个长不大的孩子。自己也希望着能够像他一样,永远奔跑在童年的城堡里面。然后,我抗拒着成长,一个人躲在狭长的小巷中,看着最喜欢的漫画,吃着最喜欢的棒棒糖。我常常仰望苍穹,数着从我头上那一朵朵飘走的白云。那是童年的棉花糖,铺满了梦想的天空。然后,一股暖流从眼角慢慢滑落,说不出的滋味,一个人在寂寞中大声的哭喊。然后,我又像疯子一样,肆无忌惮的大笑。我在呼唤着童年,因为往昔,泪流满面。
这个夏天,六月的阳光正挥发着它的狂热。我翻开记忆的相册,瞳孔倒映着那个金色的童年。我看到那残存的蒲公英起飞了,像缤纷的气球,纷纷扬扬。我知道,人要学会告别。十七岁残存的童真,终究要在十八岁的天空中升华。我知道我舍不得,但是我该放手。只是在一恍惚、一刹那,童年的梦幻就褪色了,我抓不住它,只能眼睁睁的望着它渐渐消失的影子。人,终究要输给时间,在流动的巨大的时间洪流中,我们站不住脚,只是漫无目的似的漂泊。在漂泊中,我们吮吸着光阴的泉水,悠悠忽忽中成长。
我知道,童年在跟我告别。它给我留下了几根白发,在头上黑黝黝的一片中格外显眼。它告诉我,我们始终要离别。于是,我该启程了。
六月一日那天,我吃了很多糖。
六月一日那天,我不小心划破了手指,血红色,在巷口的墙角绽放了。
六月一日那天,做最后的告别。我听着南拳妈妈的歌----《再见,小时候》。
为什么蒙娜丽莎那诡秘的微笑荡漾了几世纪依然风华不减,用四年的时间来构思一个肖像也许太夸张,但用四年的时间来定义永恒也许太荒唐。可最后解析出那却是你的一个自画像,却让上唏嘘不已~这倾倒几世人的微笑。
苍茫的田野上,我看见戴着斗笠的拾穗女,一起一俯,一丝不苟。仿佛手里捧着的都是自己逝去的流金岁月,满地的麦穗,还得拣多久,才能换上一匹布帛。拣尽一世的沧桑,何时才能栖息!连这小小的要求,也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
现实的枷锁,囚禁了太多的梦想。所向往的太遥远、太美好,禁不起现世的一一挫败。太缥渺的国度,会让人找不到回来的路!生命中有太多的遗憾,趁你一不留神便趁虚而入,改变你的初衷。那起起伏伏的白色琴键,支支唔唔地弹奏不出一支完整的曲调。但对你而言,却是一种另类的享受。
于是你执意要用羸弱的臂膀,扛起每个秋冬。岁月刀刻你的沧桑,如同那把木呐的雕弓,驮起后代的箭,哪怕把自己挽得更弯。但倦意已蔓延到残月的屋檐,依然无言地陪我走过几度秋冬、几阵飞花。优雅的沉默胜似一种诉说,怕你还未登上子女送你的天伦岛,在年华的另一头,你已悄悄打盹!原来生命的补白,可以这样诗意地改写!
岁月无情人有情,面对上辈人的青丝越发苍白,笑脸越发褶皱。也许我们所能做的就是不让他们担心牵挂,让他们沧桑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