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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媛介的生平之历经战乱,对杨世功不离不弃,然而儿女双失颠沛流离

作者:黄媛介

黄媛介的生活背景在明末清初,文人墨客饱受战乱的创伤与精神折磨的双重苦难,面临殉节还是屈服作“贰臣”的选择

黄媛介生活在明末清初,这是一个改朝易代的国变时期,连年的战乱,流离失所,使知识分子和广大的老百姓一样深受“身阅鼎革”带来的侵害。尤其是对股栗于董狐之笔,他年青史的传统士大夫来说,流芳千古还是遗臭万年,也许就在何去何从的一念之间。与媛介交好的吴伟业(梅村)和钱谦益(牧斋)就面临这样的抉择:在顺天从命的通达之下,将道德信守屈从于生命意识来顺从新的统治力量是办不到的。那么,或则以殉节去实践道德信守,通过肉体的毁灭以获得灵的绝对超越;或则削发为僧,皈依佛门,过一种活着的“殉节”生活;或则遁迹山林,退守田园,求得道德与生命的形式的兼取。吴、钱都选择了最后一种,但这种选择本身就包含了退与进的两重性,仕而隐,隐而仕不过是一道门槛的差别。在新王朝建立初期需要巩固统治的特定环境下,特别是民族间的隔膜对立,个人的抗拒无疑将危及生命的存在,而作为前朝旧臣,吴、钱有着才高名大的地位,理所当然要成新政权注目的对象。自古忠孝难两全,为了保全家人,他们被迫出仕,最终逃不掉清廷的征辟而煎受着为“贰臣”的巨大痛苦。

与此同时,作为官眷的一批名媛们也踯躅于自心爱国,归于前朝而夫君却为“贰臣”的矛盾中,苦不堪言。比如钱牧斋的侧室河东君柳如是,比如曾被陈维崧《妇人集》评为“南宋以来,闺房之秀,一人而已”的徐灿。柳如是曾在乙酉五月之变后,劝夫婿就义赴死,然“宗伯(钱牧斋)谢不能” (《柳如是事辑》上编卷一)于是如是欲奋身于自家后园的池塘中独殉国难,却被丈夫拽住,而不得。后世因此称其为“凛凛有丈夫风” (罗振玉《负松老人外集》)。徐灿的丈夫陈之遴以明朝进士,出仕新朝弘文馆大学士,而徐灿身罹故国沦亡。爱者故国,所依者夫君,面临旧朝的半壁河山也不复存在的现实,国忘而丈夫竟仕!在忍受故国沦丧的同时,又增添了一份莫大的屈辱。这是有别于吴、钱等知识分子的另一种形式的灵与肉的分割。这种双重的痛苦使得徐灿的心灵孤寂,无所依傍,而心生 “故国茫茫,扁舟何许”的感叹。

非常时期的黄媛介不改初衷嫁给已一贫如洗的杨世功,在战乱中失去一双儿女两人又颠沛流离的情况下依然温柔敦厚,怨而不怒

名士如许,名媛如许,在这个非常时期,文人的价值观和人生观都面临着巨大的考验,他们饱受战乱的创伤与精神折磨的双重苦难,作为乱离中的一介弱女,媛介亦未能幸免。她“产自清门” ,儒士之家,乱世更显清贫,其姊媛贞迫于家境,远嫁贵阳,为当时贵阳太守朱茂时继妻。而媛介的未婚夫杨世功纳聘后,家中一贫如洗,无力娶亲,后世功又流落苏州,久客不归。期间,有名人豪客登门说亲,愿以千金聘娶媛介。而媛介不改初衷,一片痴心待得落魄浪子他乡归来,与其樆结。成婚后不久便遭鼎革之乱,“乃跋涉于吴越间,困于槜李,踬于云间,栖于寒山。” 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又被人强为女师,于是又“羁旅建康,转徙金沙,留涉云阳。” 途中舟抵天津,儿子溺水而亡,第二年女儿又不幸夭折,真可谓家破人亡!因此媛介所作多“流离悲戚之辞”,但去温柔敦厚,怨而不怒,足观其人格的纯真。无怪乎姜绍书在其《无声诗史》中成其“此闺阁而有林下之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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