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惠能
惠能所受作偈考察是印度文学形式之一,有多种类别
作偈说的质疑:惠能与神秀作偈呈心,而独得弘忍的付与衣法,出于《坛经》。这一部分《神会语录》没有说到,神会宣称惠能得五祖衣法批评神秀门下,也没有说到作偈。这部分文字有贬抑北宗神秀的意味,所以有推论认为:这是受神会评难北宗的影响,为神会门下所作。神会宣扬惠能的顿教,不是以《坛经》为教材。《坛经》是曹溪门下所传的手写秘本,传到荷泽门下手中时已有过添糅。从《坛经》这一流传演变来说,神会没有说到,有认为是神会及神会门下起初还没见到《坛经》,而并非那时的《坛经》还没有作偈的部分。
作偈的考察:“偈”是印度文学形式之一,实有多种类别。在经典的传译中,到唐代已有六百年的历史了。唐代新文学──诗的日渐隆盛,中国佛教的应用偈颂,也就受影响而盛行起来。早在鸠摩罗什与慧远的时代,已用偈来表达心境了。 慧可早就是“乍托吟谣”;答向居士书,就是七言十句的偈颂。印顺法师认为:“禅者是直观的,与艺术者的意境相近”,所以禅者的文学不重说理,而多表现为诗偈。在炖煌本《坛经》中看出,惠能在说话中杂有可以讽诵的偈颂。所以这类偈子“没有必要去设想为后起的”。
惠能比神秀有担当,得五祖交付重任
神秀的作偈与失付:神秀在当时教授师的地位,因受大家仰望而不得不作偈。 神秀认为,如不作偈,五祖便不知自己见解的浅深。但“求法即善,觅祖不善”。故神秀其实有意求法而无意求祖,求法是印证见解而求更深的法门;而求祖多少有点权威名望的功利意味。如为了求法应该作偈;为了求祖则不应该。作还是不作,神秀感到“甚难甚难”。神秀所作偈,与神秀思想是吻合的。 弘忍对于这首偈,要人焚香读诵,也相当推重, 并有意付法与神秀,而神秀却说:“不敢求祖”,只求五祖的开示。弘忍曾“命之洗足,引之并座”,是付嘱的表示,而神秀却“涕辞而去”,还一度“潜为白衣”。印顺法师认为:弘忍本来要付法给神秀而又中止,当时除惠能偈意的深彻而外,主要为神秀没有担当祖位的自信。而关于神秀作偈,虽说是惠能所说,但经后人之手则多少有失原意。然炖煌本这部分的叙述并没有严重贬毁的意味。